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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前，她拉着我的手，顫抖地問我：“海山，我之前都不敢問你，你......原諒我了麼？”
我沉默片刻，才低聲道：“都過去了。”
我說的是實話。
我母親當時的病情其實很嚴重，夏寧寧不過是催化。
至於她的血，給誰本來就是她的自由。
比起對不起我，我一直覺得，夏寧寧最對不起的是她自己。
聽見我的話，夏寧寧的淚水滾落。
她意識到，我終歸是沒原諒她。
“請你，照顧好我們的女兒。”她低聲道，“絕對不要讓她變成我這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