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借人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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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辦公室內的氣氛有些沉悶。
陳凡也不着急，自顧自地拎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重新滿上。
黃誠：⊙▃⊙
“怎麼稱呼？”
“陳凡，耳東陳，平凡的凡。”
“所以，我爲什麼要相信一個學生口中的消息，高中？”光頭攤開手掌，指向陳凡腰間的校服。
“高三，還有一個月高考了。”陳凡坦然。
“但你會信的，這種消息寧可信其有。”
“你知道如果無事發生，我們會損失多少錢嗎？”
陳凡聳聳肩，“如果你們的棋牌室、酒吧、錄像廳被查封，只會損失更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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