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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豐的眉頭皺得更緊：“嗯，不得不防，所以，你暗裏走，留點東西威懾一下就行。”
話音剛落，賬內當即捲起狂風。
陳道夫眨眼不見蹤影，只在地上留下一尊靈寶圓壺。
瞅着這意義不明的圓壺，陶豐思緒遠飄，腦海中接連浮現出遍及整個江南的龐大戰場，與此同時，敵我雙方開始推進遭遇，分別在幾個地方預演出決戰戰場。
而按照他的推演，楊家軍數十萬兵馬將在途中瓦解於鳳梧山。
和韓昭決戰的地方則不會在滄州，大概率會是在黃山、滄州、寒江，亦或激流山。
這一夜，陶豐整夜未眠。
這一夜，韓昭同樣無眠。
成功殺死八位王侯后，想象着的追擊並未出現。
陶豐沒有出手，妖衛沒有現身，趙雍按兵不動，整座滄州城靜得只剩下繁華夜市的喧囂聲，卻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讓他在得勝過後心情異樣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