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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陣外,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對視一眼,神情不見絲毫慌亂。
元始天尊輕撫長鬚,神色悠然,眼中卻透着洞察一切的銳利:“師兄,果如你所料,通天師弟祭出此陣。”
太上老君微微頷首,手中拂塵輕擺,仙風道骨盡顯,淡然笑道:“他有此招,自是常理,你我既來,早已準備好後手。”
說完,兩人身形一晃,化作兩道流光直入劍陣。
太上老君祭出太極圖,光芒萬丈,恰似混沌初開時那孕育乾坤的靈物,圖中陰陽二氣輪轉,化作綿軟卻堅韌的屏障,抵住誅仙劍氣的首輪衝擊;
元始天尊則喚出盤古幡,幡動間混沌劍氣呼嘯而出,如上古盤古開天闢地的巨力,硬生生在劍陣的殺招間劈開一條通路。
二人配合無間,法訣連施,步步緊逼陣心的通天教主,似乎爲此兩人已經做過大量的練習。
一時間,劍陣內光芒炸裂,轟鳴震耳欲聾,氣浪滾滾,掀翻周遭土石。隨着兩位攻勢愈猛,誅仙劍陣漸漸不穩,光芒閃爍、搖晃。
終於,在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後,劍陣轟然崩塌,誅仙四劍與通天教主失去了感應,像脫繮野馬,哀鳴着朝戰場四周墜落,深深插入大地,劍身顫抖,劍氣餘威仍令周遭衆人膽寒。
塵埃落定,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並肩而立,衣袂飄飄,神色從容,這驚天動地的鬥法好像不過是一場尋常棋局,盡在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