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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正漢能夠從秦川的眼神中感受到什麼，臉色也難看的很，只不過卻沒有辦法說什麼。
雖然說這在國營企業裏邊就是一個正常的現象，因爲原來的國營企業，只要是產品生產出來就行了。
就是前幾年的時候也是這樣，只要是你有貨，就有拉貨的車在廠子門口排着長隊等着拉貨呢。
不用說自己出去主動找客戶了，客戶找上門都得請自己喫飯，把自己給伺候的舒服了，自己才寫個條子，然後讓財務接受他們的定金，不然的話，就是有錢都拿不到貨。
但是誰知道這才幾年的時間啊，竟然就變化的這麼大，竟然有貨賣不出去，想不明白，那電視機多好啊，生產質量多好啊，竟然就是賣不出去。
最後一站是廠庫，秦川主要是爲了看看庫存。
晚上六點鐘之前，這幾個崗位都看過了，秦川應邀到了食堂的包間裏邊和孫廠長等人喫飯。
還來了一個副廠長，表現出來的還是很重視的。
“秦總考察了一個下午，什麼感受啊？”孫廠長看着秦川自信的問道，他們幷州電子廠，問這個話還是很有自信的，因爲往常來參觀學習的並不少，都是讚譽極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