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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們得令,不一會兒外面便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秦聖江不忍,“司徒隊長,既然他們已經投降了,也不用趕盡殺絕吧。”司徒宇軒頭也不回,“秦兄,當時范家莊跪地求饒的可不少,這些畜生可曾放過他們一條生路?”不多時,獵人們便已全都集結在操場上了,三人也走到了操場上,司徒宇軒帶頭登上了操場上的擂臺。“兄弟們,今天任務已經完成。你們知道這羣匪幫是什麼人嗎?他們是十年前的白蓮餘孽。”臺下譁然,這些竟是白蓮教殘餘勢力,怪不得如此心狠手辣。
“我們這次付出的代價無疑是慘痛的,先行上山的二十人,僅剩李虎隊長輕傷,範睿宸生死不明,其餘十八個兄弟連同先鋒隊隊長劉宏在內全都犧牲了。”司徒宇軒忍不住的鼻酸,這些可都是獵人隊精英中的精英,一戰竟全都報銷了。這跟自己的判斷失誤有重大關係。“現在我宣佈,秦聖江爲新任先鋒隊隊長。”臺下又是竊竊私語,雖然令行禁止,但是很明顯他們對這個安排極不滿意。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大問題。司徒宇軒大聲說道:“安靜!”待得衆人安靜下來,他便示意李虎上前,李虎會意,走上前去,“兄弟們,這次如果不是這位秦幫主,我們獵人隊說不得就要除名了。”當下將上山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從如何被林森反制,到秦聖江如何暴起,再到範睿宸如何送信,這一來,臺下再沒了反對之聲。如此深明大義之人,進入獵人隊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秦兄,過來見過兄弟們吧。”司徒宇軒對着秦聖江說道。
“獵人隊的兄弟們,我是秦聖江。我曾自認爲自己是替天行道,卻不曾想我的人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行着傷天害理的事,秦某萬分慚愧。蒼天在上,今後我將跟獵人隊的衆位兄弟一起守衛大衆。此生絕不生二心,如違此誓,定當五雷轟頂。”秦聖江走上前,一字一句地說道。臺下衆人齊齊鼓掌。“兄弟們,我們今日又得一虎將,可喜可賀,本來按照規矩今日大勝應該大肆慶祝一番,但是此役送信的功臣範睿宸如今生死難料,便先不慶祝了。衆人各自回家,待得來日範睿宸康復,咱們再好好慶祝。”司徒宇軒總結了一下,便安排衆人下山了。看到秦聖江身旁兩人,問道:“秦兄,這二人你打算如何安排?”秦聖江一愣,對啊,現如今自己不再是山大王了,總不能天天帶着這二人在身邊吧。於是從衣服裏掏出兩錠金元寶,遞給二人:“我們緣盡於此,你二人便下山,拿着這些金子,買點地,討個老婆好好的過日子吧。”二人登時跪下,“大當家的,我們不走,我們要在你身邊服侍你。大當家的,你別不要我們啊。”秦聖江強忍不捨,“別磨跡,你二人先自行離去,如果實在想跟着我,就去明年獵人隊的招募會。如果你們能進得獵人隊,便說明我們緣分未盡。”二人聽得他如此說,也只得接過金元寶下山去了。
待得衆人離開,司徒宇軒,李虎跟秦聖江三人便找來了火把,將整個山寨淋上酒跟油,一把火將這個寨子燒了,便也下山去了。看着山寨裏傳來的熊熊火光,早已跑到另一個山頭的林森恨到咬牙切齒。好你個獵人隊,好你個秦聖江,你們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便頭也不回地朝前面走去了。
窮廬,此刻的窮廬忙成了一鍋粥,自從範睿宸被擡回來那一刻起。醫護隊的隊員們在緊急地給他止血,賀飛羽聽王天昊的指示前往隔壁村找那個妙手回春的大夫去了。王卓君從見到範睿宸那一刻就感覺天塌下來了,一直死死的抓着範睿宸的手,寸步不肯離開。王天昊面色鐵青的站在門口,他在等那兩個人來給自己一個說法。不多時,司徒宇軒帶着李虎跟秦聖江便出現在了前方。王天昊並不看他們一眼,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屋子。司徒宇軒他們也跟着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王天昊背對着三人,司徒宇軒跟李虎跪了下去,“屬下無能。”王天昊冷冷地說道:“人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一句你們無能能解決什麼問題?”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還站着的秦聖江,秦聖江也朝他看了過來,稍一打量,登時大驚:“你,你是。。。”李虎忙拉住了他,主上的身份可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秦兄,這是主上,不得無禮。”又向王天昊介紹道:“主上,這位便是曾經的白蓮教第一護法秦聖江。他現在已經棄暗投明進入獵人隊了。”王天昊卻冷聲說道,“我是問你獵人隊的情況嗎?誰幹的?”司徒宇軒低頭:“毒師林森。”“林森?好!好!好啊!”王天昊怒極,“事情的經過呢?”當下李虎又將經過說了一遍,從偶遇準備血洗金嶺村的土匪開始,一直說道三人放火燒了山寨。
“什麼?傷了睿宸的兇手跑了?”王天昊聽到林森竟沒被抓住的時候,竟一手掐住了司徒宇軒的脖子。“是不是我沉寂太久了,你們把我的話不當回事了。”“屬下不敢。”司徒宇軒呼吸困難,勉強回答。正在此時,一個醫護隊的隊員趕了進來,“隊長,不好了!”王天昊一聽,急忙收手往大堂趕去,司徒宇軒三人也緊跟在後趕了出去。來到大堂,只見範睿宸此刻竟已七竅流血,“這是怎麼回事?”李虎揪住醫護隊隊長衣領咆哮道。“我不知道啊,剛剛明明已經止住了創口的血,但是他突然口鼻都是血,只像是中了毒。可是這支箭用銀針檢測過,並沒有毒啊。”聽到這話,秦聖江腦中突然浮現出了當時他跟林森的一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