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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娜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朗聲道：“祭司大人，我宣揚的是和平與希望，何來異端邪說？難道您害怕民衆覺醒，害怕失去自己的權力嗎？”
司空祭司冷笑一聲，“權力？我乃滇國祭司，守護的是滇國的信仰和傳統！你一個外來者，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
“外來者？”褒娜提高了音量，“祭司大人，您忘了我們都是女皇的子民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滇國的未來，爲了所有民衆的福祉！”
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現場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周圍的民衆屏住呼吸，彷彿空氣都凝固了。
司空祭司突然逼近褒娜，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以爲有女皇撐腰，就能爲所欲爲嗎？我告訴你，滇國的信仰，不是你能撼動的！”他說完，猛地轉身，面向衆人，高舉雙手，大聲宣佈：“三日之後，我會在此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讓大家看清，誰纔是真正的信仰！”
司空祭司離去後，人羣像炸開了鍋般議論紛紛。
褒娜感覺到周圍投來的目光，不再是先前的好奇和期待，而是夾雜着懷疑、審視，甚至敵意。
顓孫信仰者，原本是新信仰的積極擁護者，此刻也站在人羣中，眼神閃爍，眉頭緊鎖，不安地搓着雙手。
褒娜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有些喘不過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