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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京神情複雜地凝視着林立,區區四個字,一旦說出來感覺不過如此,異常簡單,但是未言之際,卻未曾有人往過這方面想,非大格局者,又如何能另闢天地,想常人之不敢想,謀常人之不敢謀?
而這個侄子不過弱冠之齡,平日裏少言寡語,呆滯木訥,但此時此刻卻於議事廳之中一改往日之頹廢,意氣風發,揮斥方遒,談吐間透有綿繡之意。
莫非是他成年之前都在有意藏拙?抑或“南晶水調”之雄才大略是出自成宜島之手,只是假借林立之口耶?
但這些對林京望來說都不重要了,當他聽到“南晶北調”的那一刻起,他已經被這四個字背後所展現出來的壯闊前景給征服了,此時他胸中充斥着一股“絕知此事要躬行”的氣概,無論是何人何物擋在他面前,都不能再阻攔他半分。
暫時壓下心中諸般思慮,林望京接着問道:“可有細策?”
銀子從何而來?背後利益如何理清?如何團結能團結的朋友,敲打不能團結的敵人?這些,都是要細之又細地去深思的。
“在成宜島的時日裏,與寧督反覆推敲,已有腹稿。”
然而更爲細緻隱祕的東西,就不便在議事廳裏細說了,這隻能是由家族中幾位實權人物一起商議決定。
林望京聽到這裏,站起身子,鄭重說道:“你很好,說實話,族裏以前對是有些疏忽,然而你此番成宜島之功,是誰也無法抹殺的,以後關於成宜島的一切,便都由你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