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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侯自持身份,不必相迎。是以林望京只得領着林立稍稍加快步伐,來到南安侯面前,當即恭身一禮,道:“自當初與南安侯在府上一別,轉眼已是多年,除朝堂上匆匆幾面以外,竟拖到今日纔來拜訪,是望京的不是。不過看到南安侯風采猶盛當年,望京倒略放心了幾分。”
林望京主動擺低姿態,柳方也沒有繼續端着,急忙起身伸手虛託,道:“望京,你這反倒是太過見外了。”
“當年陰差陽錯,發生了一些事,死了一些人。那時望京你攜身旁這位林立小侄登府,我才略略安慰幾句,你卻說是你之前欠缺考慮,說林立小侄實是天資平庸,木納呆滯,實在不配侯府嫡女,令我退了這婚約。”
柳方讓林望京坐於他右側,給林望京泡了茶以後,自己先呷了一口,繼續說道:“當時這並非我本意,但望京你意願堅決,我不忍拂你意,只得暫且應了。事後多年來,每慮及此,便心愧如絞,以致夜不能眠,是我南安侯對你林家不住啊!”
柳方說此話時情真意切,不過林望京混跡官場多年,早已明白居於上位之人,從來都是嘴軟心硬,說的那些話,聽聽也就罷了,不必當真。
林望京嘆道:“一切只因世事無常而已,與侯爺您無關。這事,怨不得別人,當然,也無須自艾。望京早已不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