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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林看到了女兒的窘迫，他喊着王月萍，“我這裏有卡，你去吧。”
王月萍如釋重負地上前拿起父親枕頭底下的錢包，彎腰抱着女兒花花離開了父親的病房。
等她走開之後，王松林才問醫生，“我還有其他問題嗎？”
醫生剛要開口，又聽到他說，“如果病情嚴重，我要放棄治療。”
在王月萍抱着孩子離開病房後，譚鳳英和董秀蘭也進入病房。
譚鳳英，人民醫院已退休的老主任，其手中握有的人脈資源依舊不容小覷。她剛踏入病房的門扉，尚未來得及開口詢問王松林的情況，一旁的王松林主治醫生便已認出了這位昔日的前輩。
“您可是心外科德高望重的譚主任？我曾有幸聽過您的授課。”主治醫生面帶恭敬之色，繼續說道，“想當年，我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實習生，就在心外科輪轉，我叫李楠。”
這位主治醫生約莫有四十五歲的年紀，身材中等，身形顯瘦，一頭長髮被整齊地盤起。她原本嚴肅的神情，在見到譚鳳英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地綻放出了溫暖的笑容，“其實，我剛纔進來之前遠遠望見您，就想過來打招呼了。”
譚鳳英對這位名叫李楠的人並沒有太多記憶，但既然彼此相識，交流起來便也順暢了許多。於是，她輕聲呼喚李楠，希望她能出來一趟。
李楠輕輕轉頭，目光溫柔地掠過身後那幾位學生，語氣中帶着幾分和煦：“你們稍等片刻，我與老師有些事情需要交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