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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靈臺府的酸棗,就是蟲洞蟻窩,都被分而食之,挖了個乾淨。
春日一過,到了結果的日子,樹上的酸棗都被打落下來。
送去了北彌各州郡縣,製成了酸茶,冰棗,冰葫蘆等等臨松貴人的飯後小食。
她約莫已經忘了那時她是幾歲。
她只記得,酸棗是南涼的稀罕物。
連她外祖父得上些許,都捨不得喫,冰碴子一堆又一堆的凍着,再由驛人馬不停蹄得運了回來。
她那時被酸得怕了,不肯再喫,於是把酸棗一筐一筐的倒進祁州的流民窟,看他們呲牙咧嘴的爭搶,狼吞虎嚥的一口吞了,連棗核也未吐。
她開始試着在院子裏種植棗樹,看着嫩綠的新芽,頂破鬆軟的泥土,長成茁壯的小小樹苗。
她一年不歸,攬月閣外溪畔的蘋花汀草,開的鬱鬱蔥蔥,不知祁州郡,院牆下低垂的那顆紅棗樹,結果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