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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介白身賤籍,怎敢和殿下平起平坐?
宋蘭亭神色懶懶的倚着搖椅一側,單手支着下頜,漫不經心道:“謝昭雪那個老謀深算的狗東西,是不是說,佛堂背後,是我主使?”
陸溫低頭,默默不語,腦中思緒紛紛。
她借宋蘭亭之勢,揭發玉清庵,想來是大理寺得了進度,同他說了,他才召她來問。
只是不知,他對此事,是早便知曉,還是將將才曉得的。
宋蘭亭與謝行湛不同,謝行湛官拜左都御史,又是夜宴司之主,一言一行都刻板無比,身側耳目環繞,不說悲憫世人,但終究不是個拿人命當兒戲的主兒。
宋蘭亭……她不好說。
他藏得太深了,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看不穿他的僞裝。
他不是一隻乖順的兔子,是一隻喫人不吐骨頭的虎豹豺狼,最多,是隻披着兔子毛的狼。
但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