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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賁衛都是戰場瀝血廝殺的將士,早已對陸祁因護敵國百姓,私通靈臺刺史,默認放閘引洪一事憤恨已久,見此情狀,心中只覺暢快得很,怎會去攔。
人羣一擁而上,轉瞬之間,陸溫身形一閃,奪過親衛腰間所掛那柄銀月彎刀。
她立於石像前,舉刀指向廟中諸人,一雙美目陰沉:“誰敢妄動?”
一魁梧男兒見攔者不過一介弱質女流,一身雪白袍服空蕩消瘦,見之嶙峋,只覺她成不了什麼大事,不足爲慮,面上很是不屑:
“陸家毀我國土,我砸了又如何?”
陸溫心中一痛,高聲振振:“你只記得一樁天爻谷,可你還記得關山十三郡是誰所復?雁門關又是誰披甲上陣,擊退韃靼?又是誰力挽狂瀾,在武德二十一年的西屏郡之亂,射殺北彌大將薛靈安,保下南涼半壁江山?”
其中幾名村民雖未讀過什麼書,西北陸氏父子卻在南涼威名遠播,在天爻谷一案前,無人不念其勞苦功高,更有甚者,家中還爲幼子取名爲祁,便是取西北大將軍,扶大廈將傾之意。
聽聞陸溫所言,垂目望她片刻,到底還是存了幾許理智,往後退了幾步。
而那男子名喚關堯,卻是個遊手好閒之輩,今日來此,無非也是想在虎賁衛將軍姚夙面前露次臉,好得些軍中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