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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氣,繼續替兄長擦拭。
他喜淨喜潔,在祁州時便要一日兩浴,晨起一次,晚間一次,沐浴更衣後還要燃香,軍中人都笑他是個白麪郎君,言之怕不是女胎錯投。
踏月而來的那人未着錦繡,而穿了一件再尋常不過的麻布白衣,額頭繫了一根孝布,他蹲在陸衍身前,好奇的打量着他。
風聲呼嘯,萬籟俱靜,他突然想起初見時的陸衍。
紅纓白馬,是那樣英姿勃發,盛氣凌人。
如今,卻枯枯瘦瘦,滿身污穢,不堪入目。
陸溫抽了抽鼻子:“來的正好,阿兄喜潔,就勞煩你了。”
說罷,將白布塞進長贏手中。
長贏白眼一翻,怒極反笑,將帕子扔到地上:“你當我是你陸家的奴才,說指使就指使的?”
她泣聲未止,絞着手指道:“你……你兇我作什麼,不願意就不願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