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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嘉倩渾身都在發抖，她的頭低垂着，一下又一下地左右搖着，嘴巴里只斷斷續續說着“不”，她不敢抬頭確認崔敏之是否會相信，好像只要她一直否認，便可以拒絕這個現實。
“嘉倩姐姐。”
崔敏之喊出了這個多年未曾提及的稱呼。
孔嘉倩終於不再搖頭，“嘉倩姐姐”四個字彷彿戳中了她記憶中柔軟的部分。
“對不起……”
孔嘉倩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道歉的話，她明明還要堅持的，堅持到崔敏之肯幫她的那一刻。
可她實在堅持不住了。
崔敏之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崔敏之當然不會知道所有，她能察覺的，不過是太子對孔嘉倩的不一般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