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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此人便覺心煩，偏偏又不能輕易動他，真是棘手。”柳亦菲輕嘆道。
“這世上還有你動不了的人？”楊天再次笑道。
柳亦菲轉頭看向他，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
“你可知北涼王之名？我雖有江南王之稱，但實則地位與勢力皆不及真正的王族。楊堅之流，生來便帶着帝王血脈，即便是旁支，也是不可小覷的存在。”她解釋道。
“現在的華國，誰還講究血統？”楊天不以爲意地聳了聳肩。
“別說得那麼天真，明面上衆生平等，但暗地裏，出身與階層依舊影響着一切。”柳亦菲語重心長地說。
“這麼說來，江城還算是一片淨土，只有少數世家能興風作浪。若到了京都，那些看似消失的王侯貴族，其實只是換了副面孔，依舊高高在上。”她繼續道。
“楊堅的家族真的很厲害嗎？”楊天認真地問。
“他個人能力出衆，多年前便一統北方商會，手段狠辣，無人敢攖其鋒。我雖不願承認，但在魄力上，我確實不如他。”柳亦菲坦誠道。
“聽起來他挺完美的，有錢有勢有家世，還上進，挺配你的。要不你乾脆接受他算了！”楊天半開玩笑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