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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時候,奶奶就經常給我講爺爺砸頑固的事情。
爺爺是一九四八年在房寺集上賣瓦盆時認識並加入共產黨的。跟爺爺一起入黨的還有村裏的楊德龍。
跟爺爺一起砸頑固的,也是楊德龍。
因爲父親剛出生時,爲了存活,曾到楊德龍家寄養過幾天,就認楊德龍媳婦爲乾媽,楊德龍就成了我父親的乾爹。
我爺爺沒上過學,一個大字也不認識,他之所以被髮展吸收成爲黨員,可能是他在西蔣莊的成分和輩分。論成分,家境貧困。論輩分,他在村裏算是最高的,人門都是他的晚輩,做爲長輩,他說話一定能有份量。這樣,做起羣衆工作來比較容易。
確實,普通百姓的工作挺好做的,勞苦大衆誰不想翻身得解放,跟着共產黨過安安穩穩衣食無憂平安快樂的好日子呢?
然而,對村裏的兩戶地主,儘管他們也都是爺爺的晚輩,但爺爺對他們卻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