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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回到老家後,因離孃家豆腐李村只有三四里地,就經常回去。
一次,母親又抱着我回去,帶我到了前院的靠山家,和他家人在院裏西南角上一棵大槐樹下,一同做針線活。那家稍大一點的孩子,跟剛學走路的我一起在樹下玩。
畢竟那小孩比我大一點,玩着玩着把我推倒了,我就大哭起來。母親見狀,就立刻放下針線活哄我。
小孩子哭鬧雖然煩人,但有時候不哭不鬧並非好事。我雖然不哭了,但卻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沒一點精神了。母親把我抱回去,我老爺一摸我的頭燙手,覺得大事不妙,立刻抱着回到西蔣莊家裏。
回家後,立刻請大夫給我看病。大夫說我感冒了,立刻給我打針喂藥。可一連看了好幾天,不但病情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那時,還和爺爺合着過,家裏爺爺說了算,做爲他的第一個孫子,爺爺還是很疼愛我的。但見我的病情越醫越嚴重,怕人錢兩空,就決定放棄,不掏錢給我看病了。我父親找他要錢時,他就說:該活死不了,該死活不了,就讓他聽天由命順其自然自生自滅吧!
可我父親不同意,就又把大夫請來。
大夫看着我說:已經這樣了,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