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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頭這時候佝僂着身體，顫顫巍巍的從江軍的身後出現。
他抬頭看了一眼張鴻偉，然後露出詭異的笑容：“這些髒東西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一直纏着我們這些活人，真不知道他們圖什麼。”
我愣了一下，這纔想起來江軍先前說起過，老李頭只剩下一魂一魄，和真正的髒東西還是有些區別的。
或許在老李頭看來，他還屬於人。
“你們……別攔我……我要帶他……走！”
張鴻偉聲音低沉冰冷。
“你已經死了，死人就應該有死人的樣子。”
江軍冷哼一聲，他從我手裏奪過斬陰刀，直接朝着張鴻偉的腹部捅了過去。
噗呲一聲。
張鴻偉的腹部頓時流出大量的血液，但他跟沒事人似的，只是稍微顫了顫，繼續朝着我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