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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間啞口無言，楞在了原地。
是啊……
怎麼選？
李佳卉……李佳慧……
她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如今分爲了兩人。
但她，亦或者她們本身就是我女朋友，這讓我怎麼做選擇？
難不成說，讓其中一個離開我，讓那一個和別人共度餘生，長相廝守？
光是想想我就覺得難受，更別說這麼做了。
“我……我不知道。”
我怔怔的回答：“但我不會放棄你們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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