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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通視頻通話，是預謀好了，留她站在那棵樹下一樣。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只關注蕭北辰的情況，沒有心情想別的。
對面的霍書聿，看着手機上的消息，瞬間眸色一眯，發了幾個字過來:【聽祁詩媱說，你被什麼事絆倒了來不了，跟身份證丟了有關？】
“……”
慕晚音一時語塞。
對方沒有回應她“找別人做助理”，巧妙地轉移話題，並給人一種上司關心下屬的感覺。
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委婉拒絕做他助理這件事。
早知道上午不那麼快答應了。
只得模棱兩可地回了句:【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