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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凌安酒從牀上起來時,燭碧霄還沒醒,微張着小嘴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暖暖的鼻息打在凌安酒的脖頸上。一雙肌肉線條勻稱的胳膊環在自己的腰上,讓凌安酒正嘗試用不弄醒燭碧霄的辦法離開這個溫柔鄉。
“嗚……你醒得很早啊……”燭碧霄似乎睡得不沉,更像是根本沒在睡覺。
“快鬆開,話說你應該早就醒了吧!”凌安酒掙扎着。
燭碧霄好像才發現自己還在抱着凌安酒一樣,後知後覺的鬆開凌安酒的腰,不見半點羞赧的解釋:“好不容易不用早起上班打卡了,你還不許我賴一會牀嗎?”
凌安酒翻了個白眼,沒再追究。
燭碧霄是穿着衣服睡覺的,這是她當外科醫生時候養成的習慣,避免錯過要緊的手術。
“賭蛇賭館啊,裏面是讓兩條蛇打架的地方嗎?”凌安酒趴在窗旁,盯着街對面的賭館看。賭館的牌匾構圖簡單,一條毒蛇代替卡扣盤繞在牛仔帽上,蛇信微吐。
“你好歹是中洲軍工的學生,怎麼這點歷史觀念都沒有呢。”燭碧霄輕輕搖頭,“牛仔這個時代,哪來的鬥蛇這種活動。你以爲跟賽馬一樣嗎?”
“萬一呢是吧……”凌安酒一邊插科打諢,一邊簡單的洗漱。
在西部這種荒漠裏,水無疑是重要的資源,但提斯特卻沒有拒絕任何用水需求,無論必要或不必要,這體現出提斯特極高的情商,與之前那個畏畏縮縮又笨又傻的胖子形象有些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