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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狼一誤會了,凌安酒那種毫無懸念的強大隻表現在根源性的東西上,換句話來說如果狼一剛纔直接動手殺掉凌安酒,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螞蟻還有力氣逃跑。
若不是狼一對凌安酒能修復狼玉髓的本事起了貪心,估計凌安酒也是活不了了。
現在狼一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搭上了自己的一滴精血給凌安酒治療傷勢。
狼一被狼三和狼七攙扶着從狼玉髓處走了出來,看到凌安酒攙着燭碧霄逐一查看佐羅三人。
發現三人沒有異樣的凌安酒也鬆了口氣,回頭正好對上狼一的目光。
她當然知道狼一做了什麼,但是爲什麼失敗了她卻不清楚。凌安酒眼神平淡,瞳中那些奇詭的小點早就平靜了下來,漫無目的遊弋着。
狼一想說什麼,比如請凌安酒原諒自己之類的話,但他也深知自己說這些話沒什麼用,畢竟他想做的事無異於想殺了凌安酒。
凌安酒輕輕搖了搖頭,示意狼一不用多說什麼,在狼人面前給狼一留下幾分面子。她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畢竟因爲狼玉髓的緣故,自己最大的臂助液態金屬傾注一空,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燭碧霄受的傷不算重,沒好氣的抱怨着:“那麼,你們總該解釋解釋這場莫名其妙的衝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