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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又道:“哦,我想起來了,前兩日陸管事說春日過去了,該換夏季方子了,約莫是改了幾味藥,多少有些區別。”
小郎君一年四季都要喝藥,每個季節的方子都略有區別,隔一兩年便要換一次。
久病成醫,陸槐偶爾能喝出些不同來。
陸槐若有所思,低聲道:“知道了。”轉頭卻把藥放了回去,拿起書卷又看了起來。
“阿郎……”豆子真的快要哭了。
“太燙了,我等會兒喝。”陸槐頭也不抬道:“你去給我取些蜜餞來。”
藥太苦了,用些蜜餞壓一壓也好,豆子看着拿冒着熱氣的碗,點點頭,“喏。”
這藥確實苦,家裏蜜餞甜棗都備着,就是爲了哄這個小祖宗喝藥。
等到豆子取來蜜餞的時候,藥碗已經空了,窗戶大開,微風帶走了空氣中的藥味,也將外面的花香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