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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雷峯塔還沒建呢,能找到算他厲害,莊青如說完還給他打了氣,“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師兄是個小氣之人,斷不會救我阿姐,我能靠的只有你了。”
張承安正說“你總算是懂我了”,轉頭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他話鋒一轉大聲道:“誰說的,我,我師兄人可好了。”
他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僵硬,不停地衝莊青如眨巴眼睛。
莊青如只顧打掃,對他的改口十分不解,“你不是說他生性狡猾,氣量又小,動不動就狐假虎威,藉着你阿耶的名義迫害你、虐待你嗎?”
那日他除了喫烤雞之外,嘴巴剩下的時間全都用來抨擊他那師兄了。
張承安恨不得堵住她的嘴,他確實這麼說過,但是背地裏說人閒話和當着面兒說還是有區別的,他真想大吼一聲:你要不要轉過身,瞧瞧你身後站的是誰?
“我突然想起來我今日的字還沒練完,先回去了。”張承安激動道:“那個師兄啊,我先走了啊。”
師兄?莊青如的動作停下了,腦子不受控制地遲鈍起來,僵硬地轉過身。
只見陸槐半截身子出現在窗戶裏面,正抱拳看着他,窗臺地下盛開的鮮花和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房間裏小憩的嗎?!怎麼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