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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掛着笑,客客氣氣衝陸槐道:“兩位在說什麼?可覺得無趣了?某早便想來認識陸兄,咱們彭城縣的郎君最是熱情,方纔硬是拉着某不放,到底失了禮,某賠罪來了!”
對他熱情,所以便撇下作爲客人的他們?遊璟覺得好笑,這個許逸盛還真是時刻都要彰顯自己的身份地位。
陸槐端起茶盞道:“許兄客氣了。”
許逸盛見陸槐依舊坐着,心裏有些不高興,按理說他都親自來了,要是個懂規矩的,怎麼也得站起來以示尊敬,可這兩人偏偏坐在着不動,像是在羞辱自己似的。
其實他也不想想,以陸槐和遊璟,一個新科進士,一個國公的孫子,怎麼可能向他敬酒呢?
他臉上卻笑容不改,他看了一眼陸槐手裏的茶盞,忙道:“來這裏怎麼能喝茶呢?快,叫人換上最好的酒來。”
“不必了。”陸槐抬手阻止了他的盛情,淡淡道:“某身子不適,不能飲酒,還望許兄見諒。”
“這酒又不傷人,喫些快活快活。”許逸盛卻不肯聽,堅持道:“陸兄初來彭城,怎麼也得得給某個面子纔是,你們說對不對啊?”
“對!說的不錯。”有學子跟着起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