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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槐面露異色,輕咳兩聲後,張嘴便要解釋,“葛縣丞多慮了……
”
“這是早晚的事兒,那調任文書我看了,是真!那時我和吳明府便做好了離開的準備。”葛縣丞說罷,突然站起身,肅聲道:“今兒個藉着酒勁兒,我便託個大,對各位說幾句話,這新津縣的百姓日後便仰仗各位了!”
說罷,他雙手交叉,鄭重地衝陸槐等人行了一禮。
陸槐等人連忙站起來回禮,“葛縣丞有何叮囑但說無妨。”
“實不相瞞,我和吳明府已無做官的心思,他一去我也想着辭官回家做個田舍漢,只是我們都放心不下這裏啊!”葛縣丞語氣惆悵,“吳明府早想好了,若是此次僥倖能留下一些金絲楠,那便要最難挖掘的部分,等皇室和貴人們開挖的時候,先叫百姓們掙點錢,再把剩下的金絲楠每年挖些出來,慢慢消磨,還請陸明府莫要將吳明府的苦心辜負。”
陸槐沉聲道:“某知曉葛縣丞想說甚,某可以在此保證,只要某在新津的一天,定會對新津百姓以城相待,絕不枉費吳明府的苦心。”
“好,好!”葛縣丞笑着笑着又哭了,“可惜吳虛懷這個老東西喝多了,不然聽到這句話他得有多高興!”
離開新津已成定局,吳明府放心不下的也只有新津的百姓了。
“誰!誰叫我!”吳明府突然驚醒,大着舌頭喊道:“馬大壯,是不是你在叫我?我沒喝你的酒,也沒拿你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