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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自然只是個藉口,魏思敬出來後直接轉到了一個角落裏,一拳砸在牆上,“欺人太甚!”
“噓!”幕僚也跟了過來,小聲勸道:“郎君何必動怒?不過是幾個黃口小兒隨口說幾句,忍忍便是。”
魏思敬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怒氣,憤恨道:“那個陸槐竟然是張棄言的弟子,哼!還真沒看出來。”
幕僚道:“將軍在時曾說過張棄言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官,只是性子執拗,不肯變通,他的弟子必然是隨了他的,郎君不必跟他置氣。”
張棄言的大名,他們在揚州時便聽說過,將軍對其稱讚有加,曾說過大事若成必拜他爲相,可見其本事。
“還不是因爲他不肯喝酒?”魏思敬道:“那些紈絝的酒量實在是好,足足喝了幾大壇也不見醉意,要不是今日的酒錢咱們不需要結,只怕我們將褲子當了也還不起!”
魏思敬是窮怕了,在流浪的這些日子,那真是一文錢當作兩文錢花,只要想到今日那些人喫的喝能用掉他們這些人兩個月的花銷,他就氣的慌。
幕僚耐着性子勸道:“郎君莫要生氣,今日之後,咱們便不缺銀錢了。”
這句話着實戳中了魏思敬的心坎,他冷靜下來問道:“咱們的人準備的如何了?這些人興許還要喝上一陣子,那個曹德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要是他在,興許能多勸些酒。”
曹德比起他來要長袖善舞的多,酒量也是不錯的,這麼想來,他還是有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