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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陸槐的分析,遊璟冷靜道:“難怪你絕口不提白家夫妻可能是被害死之事,原來是爲了怕打草驚蛇。”
陸槐淡淡道:“先不說白守忠之死是不是意外,便是真的我們也只能抓一個白守光頂罪,真正害死他們的人還逍遙法外,只有先將事情查清楚,再將其中的關係捋順,方能斷案。”
不知爲何,陸槐感覺到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看似只是一個家族的人爲了爭奪那幾畝田地鬧出來的不幸,實則另有蹊蹺。
旁的不說,單是一個白守光那樣的平頭百姓,沒有旁人撐腰,如何敢做出這等殺人越貨之事?
遊璟嘆息一聲,看了看前方對着那白守光叉腰怒罵的臨歡一眼,低聲道:“她還小,不懂人間險惡,如非必要,我不想讓她見到世間殘忍的一面。”
“你想好了?”陸槐忽然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遊璟聽懂了,淡淡地“嗯”了一聲,“我這輩子算是落在她的手裏了。”
他能怎麼辦?如果說莊青如像是陸槐治病的良藥,臨歡於他則像是讓他上癮的劇毒,無論他怎麼抗拒,她都牢牢地佔據着他的腦海、心底,甚至讓他越陷越深。
陸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當年的事,與臨歡無關,你總要面對。”
遊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