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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狗剩參見縣太爺,當初橫着走四人打人的時候我在場,我要爲橫着走四人作證,他們確實打人了,但當時漁銀傷的並不嚴重,是因爲漁家人沒及時送去就診才延誤了病情,這事兒不能全怪橫着走他們,漁家人也有責任。”狗剩這話一說,堂下頓時亂糟糟一片。
這說法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與討論。
打人還有理了?
“你胡說,我們那時候不是不想給二哥治病,而是根本沒錢治病,我爹與大哥都徵兵去了,根本不在家,孃親本來就因爲聽說爹爹陣亡的消息導致精神失常,哪來的銀子看病,是你們打傷了我二哥的頭,身上都是傷,還搶走了他們身上僅剩下的幾十個銅板,沒錢我們怎麼看大夫,縣太爺,您可要爲我們做主啊。”漁苗說着就痛哭流涕,這次是真的流眼淚,也不知道是原主身體的感情起了作用,還是相處這麼久逐漸有了感情,漁苗覺得她這個家好慘,太慘了。
這時候的漁銅忍不住想衝上去,卻被旁邊的人拉住了。
漁銅轉身一看,竟然是阿爺。
弱弱的叫了一聲,漁德厚點點頭。
“你們幾個膽子倒是大的很,竟然敢這樣就上公堂,萬一對方有內應什麼的,到時候放出來,你們肯定會遭到報復。”漁德厚想到這就嘆氣一聲,現在說啥都晚了,已經到了這步,不得不走下去。
漁德厚不讓漁銅上去是有私心的,他不想這個唯一正常的二房孫子有什麼三長兩短,而且他感覺阿苗竟然敢做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有她的理由,只能先在下面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