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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事,我去問他,他便以一句“婦道人家,知道這麼許多做什麼?”來搪塞我。
久而久之,我也不問了。
只是從那日起,那個渾身是血的姑娘便消失了。
而我似乎總是容易累,總想睡覺。不過自我傷到頭之後,便一直是這樣的,便也沒大放在心上。
“夫人,你昨日要的海棠是要放在窗臺上嗎?”春蘭搬着一盆開的恰到好處的花問我。
“我何時要海棠了?”我揉揉腦袋,實在是想不起來。
“昨日呀,當時您從街上回來,說是芳茶居的海棠開的好,想在自己房間也擺一盆。”她把海棠暫時放到地上,擦了擦汗。
我狐疑的看着她,我的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那你便幫我放在廊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