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3/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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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警官聽見這些話都有些尷尬，他們都知道自家隊長和媽媽關係很不好，但不知道關係差到這種程度。
一羣人回到警局就着手調查從醫院帶回來名單，結果只有我一個人聯繫不上。
女兒得知這個結果時，並不慌張，反而更生氣了。
她繼續往我微信裏發語音，「杜芸，你這個瘋女人，快點回我消息，你知不知道你浪費了我們多少警力資源，但凡你還有點良心，你立刻馬上給我回電話。」
「一個小時內你再不回電話，你就這輩子別想見我了。」
女兒生氣極了，向來理智冷靜的她甚至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小桌子。
我多想告訴女兒，你不是一直不想再見到我嗎，你不是一直想讓我死嗎，現在，一切都如你所願了。
女兒不厭其煩，又打了幾次電話，回應的全都是冰冷的女提示音。
她的耐心耗盡，憤怒的把電話扣在桌子上，
「杜芸，我就不該擔心你的死活，你愛死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