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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沈妙珠趕在律師前，神色平靜地回答，“幫朋友問問。”
她還不想當着勝利者的面宣告自己的失敗。
但她越是平靜，周斯臣就越生疑竇。
他忍不住追問，“是哪個朋友？”
然而，就在此時，一隻手從旁邊伸來，挽住了他的手臂。
“斯臣，這是你朋友嗎？你們要是有事的話，不妨先去忙，我自己諮詢也可以。”
周斯臣回過神來，怔怔道，“不用了，你的事要緊。”
出乎他意料的是，沈妙珠面上始終淡淡的。
沒有他想象中的憤怒和傷心，眼神也不見絲毫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