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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歲,我從一位登山家的行囊裏偷到了一本世界地圖,找到了那個綠洲的位置,也打開了自己的記憶之門。沈先生,在這裏,我希望用一個比喻來說明關於前生記憶的恢復狀況,猶如現代化辦公中的網絡傳輸一樣,如果你傳一個體積非常龐大的圖片到異地去,對方的電腦屏幕上,會分步出現這幅圖片,一點一點,或者一小塊一小塊的,直到最後,資料傳輸完畢,圖片也就在對方屏幕上完整再現了。”
“我就是對方的電腦,而前生的記憶則是那幅無比巨大的圖片,到現在爲止,我接收到的仍然只是其中一部分,而非全部。於是我常常在想,如果這種傳輸因爲某種故障中斷的話,我腦子裏將會僅存着這一部分不完整的東西,尷尬無比地生活在世界上,既不是尼泊爾人達措,也不可能是蘭陀庫林活佛。所以,我要拿到冰洞裏那些東西,早日修成正果。”
他停了停,滿意地嘆了口氣:“還好,我說的,你全都懂。”
我站起身來:“你能看透我的思想,這也未免太不公平了,我去——”講故事的人都會口渴,我的本意是要去泡壺好茶。
關於人類能不能擁有前生記憶的辯論文字,早就在各個國家的書店裏汗牛充棟。
我始終相信每一個傳說背後,都會隱藏着紀錄人最初的原始藍本,就像中國的考據癖專家們說的——《西遊記》、《封神榜》、《搜神記》記載的都是地球上曾經發生過的東西,而不是作者完完全全的編制臆造。
活佛轉生、暗語傳遞的故事在藏族世界存在了幾百年,其中總是有它的科學性存在的。
達措伸手阻止:“沈先生,請別出這間房子,我的功力,只夠封閉這一點空間。後面的故事還很長,我們一定要處在這個禁錮的空間裏,容我全部說完。”
從外表看,客廳裏並沒有什麼變化,除了那種出奇的安靜之外。
我順從地坐下,做了個“請繼續”的姿勢,希望他儘快說到“消息”的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