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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爲止,我和達措交淺言深,不敢輕易邁出合作的這一步。縱貫藏教歷史,從唐朝時便有了漢藏兩族的國書來往,但那僅限於禮節性的互訪,雪域藏教始終保持了其民族獨立性和神祕性。
就算是再胸懷廣闊、膽量過人的江湖大俠,也不可能憑着對方几個人、幾段話就輕信不疑。在尋找父母線索的過程中,我和關伯都曾上過騙子的當,雖然沒有大的經濟損失,感情上所受的欺騙、滿懷希望又重遭失望,早就弄得我們心寒了。
“葉小姐,你在對方眼睛裏到底看到了什麼?”如果一切禍端都與雅蕾莎有關,我希望幫港島警方這個忙,徹底消滅這個突如其來的危機,還梁舉一個公道。
說到底,梁舉不是壞人,只是一個稟性古怪、喜歡走極端的醫學奇才而已。華裔醫學人才中,像他那樣癡迷於醫道的,整個港島找不出十個。他的死,毫無疑問是人類醫學史上的損失。
“我什麼都沒看到,她臉上帶着微笑,眼睛裏帶着一種近乎神聖的純潔光輝……”
葉溪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忍不住愕然:“是嗎?”
她垂下自己的雙手,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晶亮的汗珠:“對,她很正常,是我不該疑神疑鬼的。後來,她送我出來,替我開車門,我回到自己家之後,可能是精神太緊張了,所以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我抽了兩張紙巾給她,淡淡地一笑:“你的確是太緊張了。”
精妙的催眠術,能夠瞬間對目標洗腦,讓對方的記憶出現間歇性的空白。比如現在,我隨時都能夠對着葉溪發功,讓她忘記書房裏發生過的一切,包括這場冗長的對話。
“雅蕾莎對葉溪使用過催眠術?這個神祕的阿拉伯女人,到底要幹什麼?”我把記錄紙上的“眼睛”兩個字圈起來,在旁邊標了一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