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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鬥在短短的三分鐘內便宣告結束,敵人吞喫了黎文政的誘餌,同時也付出了生命,被同樣詭異的刀法“割喉”而死。
黎文政背對着火光,向駕駛室裏的我們招了招手。
我能感覺到他殺人後的極度疲憊,映在火光裏的影子微微有些駝背,或許出手前蓄力的時間越長,效果便越驚人,同時承擔的壓力也會相應增大。
“這大概是都南察手下最難纏的一個對手了——”方星跳出駕駛室,大步走向篝火。
我不想跟黎文政成爲敵人,與他相比,在港島釘庫道時見過的“鴛鴦殺手”簡直如同幼稚園的娃娃一樣弱不禁風。他連殺了三個人,行動路線堅定不移,彷彿敵人是早就擺放得端端正正的靶子,只等他靠近、出刀、格殺,連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一個,就在車廂裏。”當我跨出車子的時候,黎文政打了個手勢,向吉普車後面指了指。這輛車就是我們三個一直乘坐的那一部,我記得他曾在拐向瘋人鎮的那個路口上買過兩箱可樂,就丟在車廂角落裏。
我走向車尾,突然發現有個瘦小的男人正蜷縮着身子,伏在車廂的一角,手裏各抓着一罐可樂。
他的眼神,像是跌進陷阱裏的豺狗,不斷地閃現着兇悍貪婪的目光。
黎文政走近車子,從那人的腳邊撿起一把黑膠柄的老式剃刀,用拇指試了試刀鋒,猛然划向那人的右手邊。嚓的一聲,可樂罐子的底部被齊刷刷地削掉,暗褐色的液體嘩的一聲潑在車廂裏。
“真是一柄好刀,他們三個已經死了,你呢?要死還是要活?”他說的是阿拉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