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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她得到的路線圖與甬道的實際情況根本不相符,否則也就不至於跌到這裏來了。
“他們呢?有沒有再跟你聯絡過?”我對唐槍的設想很是佩服,他屬於那種“異想天開”但往往能收穫正果的人,一切奇思妙想都是建立在豐富的江湖閱歷之上。冷七曾是江湖盜墓者排行榜上前一百名之內的人物,但他遇見唐槍後,被對方的技藝和智慧深深折服,自願做對方的副手,忠心耿耿。
所以,我始終相信,唐槍在中國的現代盜墓史上一定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沒有,衛星電話的信號不可能傳到這裏來,並且綠洲裏的流沙產生了某種很強大的電波干擾,我一闖進來就變成沒頭蒼蠅了,找不到方向。”無情的回答入情入理,但我卻不知不覺起了一絲懷疑。
她並非一個人到達綠洲的,隨行的其他人去了哪裏?
現在,我隱隱地有種預感:“幾乎所有人對於鬼墓都有自己的獨到認識,唯獨我是置身事外的,單純爲救人而來,對紅龍的寶藏沒有太大興趣。”
在港島閉門不出的逍遙日子裏,關伯曾對我講述過幾十遍他那些叱吒風雲的江湖歲月。我卻從這些打打殺殺、水火光影的燦爛裏,看到了風光背後說不盡的心酸慘烈。高處不勝寒,財帛要人命,以上兩句就是我對江湖的認識。
紅龍的寶藏一旦露出行藏,阿拉伯世界的腥風血雨就真的開始了。
“沈先生?”無情察覺了我的走神。她靠着井壁試圖站起來,但腳踝傷得太重,根本無法用力。
我攙住她,把電筒的亮度調到最高,仔細地環顧着井底。毒蛇和蠍子都死於無情的刀下,我們腳下只有光禿禿的石頭,看不出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