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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藏人,而是像我一樣,不知道何時何地出現在那個山間小村子的,懷有自己的獨特使命——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了,也許我們該搜索一下任我笑去了哪裏。他潛伏在老龍身邊那麼多年,一定知道很多有意思的事。”
一談及任我笑,方星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關於達措的來歷,我曾做過無數次猜想,經方星如此一說,忽然一切答案都變得無足輕重了。人死如燈滅,他的一生已經可以蓋棺論定了,別人再說什麼都成了浮光掠影,與他無關。也許他把自己思想上的一切都傳給了方星,只有她最懂他,如此而已。
試驗室裏滿地狼藉,再加上達措的屍體飛灰,已然無處下腳。日本人和詹賓還在昏迷之中,我們無暇理會這些,緩緩退出來,那扇門又自動關閉了。
方星大步左轉,過了兩個門口後停下,右手按在標着俄羅斯文字的一扇門上。
“應該在這裏,老龍曾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在俄羅斯境內匿伏療傷,那時任我笑就在他身邊,我猜俄羅斯人掌握了他們兩個不少情報。所以,由俄國專家向他們開刀是最可能的。”她簡單地向我解釋,但這理由實在勉強之極。
門口的俄羅斯文字譯成中文意思是“深度腦部讀取部”,我現在非常懷疑這個地下研究室的主持人大概不是老杜。他的能力還不足以領導這麼龐大的多國聯合試驗,因爲很多國家都在祕密研究人腦活動的可視化,取得的成績各不相同,但誰都不會率先把自己的成果拿出來共享,更不會聽從美國人的指揮。
門口上方的紅燈突然亮起來,門扇也向側面無聲地滑開,兩名槍手平舉衝鋒槍出現在門裏,槍口冷冷地對準我們的臉。
槍手身後,一個高大的金髮女人抱着胳膊,臉上掛着陰森森的冷笑,目光輪流從我和方星臉上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