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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亲戚这么快呀？”小鱼儿问道。
“不是亲戚。”
陈汉升这次终于发动车辆开往高速了，嘴里说道：“我去了张卫雨和张卫雷家里看看，给他们老母亲留了500块钱。”
王梓博听了很诧异：“你去那两个流氓家里做什么，还留钱？”
他是知道陈汉升和张卫雷打过架的，陈汉升也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憨憨圣母个性。
“张卫雨年后找到我学校，请我帮忙介绍工作。”
陈汉升耐心的解释：“我就帮介绍他们进了一家工厂，那个工厂挺有潜力的，我估摸着以后还有深入合作的可能，所以就让张卫雨没事多给我传递内幕信息。”
“商业间谍？”
小鱼儿学的是商务法律，有些词汇她能概括出来。
陈汉升笑了笑：“这样说也可以，不过间谍也要注意心灵关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