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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療養院躺在病牀上的顧南恩也對我說類似的話:
“我很抱歉。”
“但是你也享受了很多不是嗎?”
是的,於是我在“一衆祝福”之下,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登上飛機之前,我給陸晏呈的微信發了三個字——分手吧。
把電話卡扔進了首都機場的一個離我最近的垃圾桶裏,我以爲這是能讓我停止難受的最快最好的辦法。
但不是的。
儘管在我最喜歡的設計課和調研日時,我也總是走神。
我伏在案上畫圖畫得腰痠背痛的時候,我也會忍不住地在想,他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