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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奇凡皺眉回憶着，然後看向何瓊：“你認識他？”
“我只是有一個猜測……”何瓊神色複雜，咬着嘴脣，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什麼猜測？”張奇凡追問道，他靠近何瓊，溫柔地握住她冰涼的手。
“他可能是我以前的同伴，我們一起受訓成爲殺手。”
何瓊聲音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離開霓虹國時，他們一定恨透了我。”
“這下事情麻煩了。”張奇凡皺緊了眉頭，擔心地看着何瓊。
“對不起張奇凡，這都是我的錯！”何瓊自責道，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張奇凡沉聲道，他用手指輕輕抹去何瓊臉頰上的淚水。
何瓊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勉強平復了情緒。
“不僅如此，你離開霓虹國時，是不是還有些尾巴沒收拾乾淨？”張奇凡盯着何瓊的眼睛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