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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
海棠糕，檸檬茶，虞美人，整整齊齊擺在墓前，孩子氣地把祭拜變成了茶話會，卻更添一絲溫馨和親密。
祭奠母親從不是肅穆的事，而是孩子的思念和依賴。
姜妍已經陪裴煜來了九年，這是她第一次一個人來。
心裏多少有些發虛。
她拿着後備箱裏早幾天就備好的香燭元寶和菊花，恭恭敬敬地放到墓碑前。
蹲下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她低聲說：“阿姨，是我不好，讓阿煜受委屈了。”
“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照顧阿煜一輩子。”
她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裴煜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