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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她的心就像是針扎一樣的疼，發出一聲嗤笑。
鳳九言看着面前的人又哭又笑，心中擔憂的不行，“意歡，你別嚇我，其實我剛纔說的這些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你跟齊王殿下之間的感情深厚，你們兩個一定會一直在一起的。”
意歡微微搖頭，“在側妃進門之前，他已經出了一份和離書給我了。”
“啊？”這是鳳九言沒有想到的，面色震驚，“那……那你們……”
“你說的沒錯，我和他之間感情深厚，可就因爲是這樣，都害怕對方受到傷害。”
意歡視線朦朧，把之前的事情與鳳九言說了一遍，聽的鳳九言也是惆悵難過，沒想到看似美好的兩人之間竟然也發生了這麼多坎坷。
“意歡。”鳳九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起身到櫃檯前拿了一壺酒，“今晚留在這裏吧，我這裏雖然簡陋，但也是一份歸宿，我陪你喝兩杯。”
意歡搖頭，“長蘇明日還要進宮，醒來之後或許會去找我……”
“這有什麼，明日一早我就讓阿四去齊王府通個信兒，齊王知道你在這裏，也會安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