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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長蘇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該問的人我們都會問，你與他相熟，自然先從你這裏開始。”
江鶴神色變了變，顯然是不信任幾人的話，但眼下人已經在官員面前了，也由不得他說走就走。
極其不願的沉下臉色接着道，“我只知道他家裏很窮，而且身邊也沒什麼朋友，我與他也就是喫過幾次飯，然後一起討論過文學作畫，其他的也沒什麼交情。”
李司楓追問，“既然如此，在他出事那日，你又爲何會借錢給他？”
江鶴看了看他的眼神，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瓦拉木雅，“這很奇怪嗎？我們在一起好幾個月，可謂知根知底，我知道他家庭困難，而且他當時說有急事，我把錢借給他有什麼可奇怪的？”
“就不怕他還不上你嗎？”鳳九言忽如其來的接話，使江鶴臉上更加蒼白幾分。
“有什麼可怕的，他那麼會畫畫，只要我給他找到了合適的途徑，他的畫就能賣出價錢，怎麼能還不上？”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忽然沉默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江鶴眼中驚慌，像是在極力掩飾着什麼。
“你既然知道這個法子可以幫到他，爲什麼不跟他直說？”李司楓忽然向前一步，近距離瞪向江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