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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文山一臉苦笑,“哥的意思是說淹進黃河裏的人若沒有遇到高超的人很難獲救,被大浪衝跑的人想在黃河裏找到活人兒就更難……哥是讀過不少書,但從書上一個也沒看到淹進黃河裏的人兒能活着出來。”
黑蛋聽了垂頭喪氣地沒了精神。
“書呆子”插話道:“不是文山大哥對牛哥的死活悲觀失望,我們在大河兩岸尋找這麼長時間事實證明連個牛哥死活的信兒也沒得到。”
“悶雷”開腔道:“還是請文山大哥講講老河頭兒的神奇故事吧!聽聽比不聽好,總比咱們喝着悶酒悶在這兒強。”
文山拍了拍額頭揉了揉太陽穴難受地說道:“大家都悶悶不樂……講講就講講,只當活躍一下沉悶的氣氛……我也感到悶得慌,講講心裏也好受些。”
這位做事兒謹慎、考慮問題縝密的文山老兄,罕見地自己端起那半杯酒,仰臉皺眉“咕咚”一聲倒進嘴裏,“咔咔咔”咳嗽一陣兒過後趁着酒勁兒,繪聲繪色、眉飛眼舞地說講起來:
那是我在新學堂讀初中放暑假的時候,一天跑到黃河土堤上玩耍,正趕上黃河漲大水,河堤上站了不少人。
“大家快看……看那是啥東西?!”這時一個村民幾乎是在驚叫。
順着他的手指望去,大河中間滾滾波濤之中,一個黑點連着一個白點,慢慢清晰起來。那個黑點是一個人的腦袋,那個白點是這個人的屁股,身腰向下趴着,不知是死是活。
“是個男的!”河堤上一個村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