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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正說着楝樹上哧楞一聲又飛來一隻蟬兒唧唧鳴叫起來……黑蛋寬容地呵呵笑道:“看來這小東西是喜歡上咱倆啦!”黑蛋轉了轉眼珠兒,“呆子你說這小東西有靈性,哥沒讀過書也不知道這小東西靈性在哪裏……你既然說這小東西有靈性,你肯定會對這小東西溜詩,那你就給這知了溜首詩吧!讓老哥兒聽聽。”
“黑哥兒哇……你咋肯定俺會對知了溜詩?”
“那天咱們在清水河裏逮蝦子,你老弟不是對蝦子溜了一首詩嗎?!溜得很有意思呀!俺喜歡聽你老弟溜詩,不喜歡聽山哥兒和大清先生溜詩,他們溜的詩古里古怪的,俺聽不太懂。”
“書呆子”謙虛地說道:“對知了溜詩不像對蝦子溜詩,對蝦子溜詩好像前人沒有這種題材的詩句……可古人有不少歌詠知了的詩。畫家也常畫知了、在畫上也往往題詩作賦,在詩人和畫家的筆下把知了說得清淨高雅,老弟就壯着膽子溜首自己獨創的知了詩給黑哥兒聽聽。”
“壯啥膽子?”黑蛋瞪眼道,“古人溜古人的,畫家溜畫家的,你老弟溜你的。”黑蛋接着說道:“別搞太複雜,太玄虛老哥聽不懂。”
“老弟又不是大詩人,只會作順口溜,你絕對能聽懂……”“書呆子”說着“嘿嘿”笑了起來,“以前那首馬蝦詩你老哥兒不是聽得很明白嗎?!”
黑蛋隨即呵呵憨笑起來,“俺是真的聽明白了詩中的意思……只要詩的意思明白了,裏邊的句子明白不明白有啥要緊?就像咱們的莊稼地,大塊兒莊稼看着長得好就中了,裏邊有的單棵莊稼長得好不好不礙事。”
“書呆子”譏笑道:“你黑哥兒都成哲學家啦!”
“別笑話哥啦!”黑蛋有點兒不耐煩,“快溜詩吧……快溜詩吧……”
“書呆子”拍着腦門兒低頭思索一會兒,開口抑揚頓挫地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