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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學?”
“嗯。”
“那我爲什麼不知道,你從來沒在我面前彈過。”
趙顏熙喂他的動作未停,眼裏有些許酸澀,“就算我有這個心,你大概也沒興趣,你心裏只有周然。”
沈君皓解釋,“那時候我剛來雲城,確實很忙。”
“你再忙都有空陪周然,這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熙熙……”沈君皓突然覺得說什麼都是無力的。
“對不起。”趙顏熙覺得自己矯情了,“我不該和你說這些。”
“熙熙,這件事我也有錯,或許我早點告訴你真相,事情就不會這個樣子。”
趙顏熙看着他的眼睛,那麼真誠,想來是真心給她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