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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臻移動步子,正對着楚太太,他注意到牀上放着一隻紅十字標識的袋子,反問道:“那是什麼?”
楚太太去過醫院,她沒打算遮掩,說:“你受傷住院的時候我在新西蘭,身體檢查報告我沒見過,問醫生重新補了一些。”
沈若臻明白,這些化驗單就是證據,他道:“雷律師都告訴你了。”
楚太太露出近似迷惘的表情,如果時間倒退到宴會那一天,她不確定希望雷律師告知,還是情願被隱瞞下去。
那個陌生的名字像個魔咒,楚太太在腦中唸了千百遍,連橫豎撇捺都重複至爛熟,可她宣之於口,透着笨拙:“雷律師說,姓沈。”
沈若臻一字一頓地應道:“是,沈若臻。”
楚太太怔忡地望着他,語無倫次地說:“我覺得雷律師搞錯了,我不相信。你怎麼會叫別的名字?你就算不姓楚,那也該跟我姓楊,這算什麼,你是我兒子,你……是不是我兒子啊。”
現代社會,這種事情荒唐卻不難驗證,偌大一棟別墅,找一根沈若臻的頭髮、一隻用過的餐具,就可以做親子鑑定。
楚太太連續幾天去醫院,每次又反悔,她沒做鑑定,轉頭找主治醫師問東問西,補印了一堆無關痛癢的檢查報告。
沈若臻問:“爲什麼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