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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6年,切爾斯基被沙皇赦免恢復了貴族身份,在得到消息後這個波蘭貴族就拋棄了伊爾庫茨克的妻子和剛出生不久的女兒返回了聖彼得堡。”
安德烈說到這裏露出嘲諷的笑意,“呵!這就是該死的波蘭貴族。”
“波蘭球到底是多不招你們待見啊……”石泉腹誹。
安德烈點上雪茄繼續說道,“這位切爾斯基還是第一個畫出貝加爾湖地圖的人,也是西伯利亞探險家中的一員,但卻比托爾男爵早死了整整十年。
1919年,高爾察克帶着最後的30萬人踏上貝加爾湖之前結識了切爾斯基的女兒。
可以說,伊萬的身上流淌着兩位極地探險家的血液,可這個白癡卻只肯守着古董鋪子浪費時間。”
安德烈的解釋已經足夠詳細,石泉可不會爲了滿足好奇心刨根問底。他現在更好奇安德烈爲什麼要給他講這些。
確實是給他講,旁邊這倆一個是安德烈親生女兒一個是高爾察克後代沒理由對剛剛那段一無所知。
似乎是看出了石泉的疑惑,安德烈甩滅手裏的柏木條,“尤里,和你講這些除了感謝你幫我找到托爾的手稿,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你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幫大伊萬找到高爾察克帶走的那些黃金,哪怕只有一塊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