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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七卻能夠理解，這和她之前對顧連城的猜測隱隱對上了。
九見神龍，縹緲無蹤。
可不單單只是描述顧連城的武功特點。
能夠將多門截然不同的武功同時練到化境，說明了顧連城可以在多種人格之間自如切換。
這種情況，在柳七的那個世界，應該被稱之爲多重人格。
不，顧連城這可比多重人格厲害多了。
即便是一向戰無不勝的柳七，此時也隱隱感到了一些棘手。
因爲她突然發現，自己多次與顧連城交手積攢下的經驗，非但不能幫助自己更加了解對手，反而可能成爲下一次兩人交手時的伏筆。
噠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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